念的男子。
陪酒?她心想,这是他说的吗?
陪酒?她心痛,这是他说的吗?
外国人总是不明白中国人为什么会说心想,会说心痛,明明想的是人的头脑,痛的是人的肢体,却偏偏要说心,可是初夏明白,这一刻痛的位置却真的是在膈肌的上方,二肺之间,约三分之二在中线左侧,她深知她的血液已经全部从心室逆流至心房。
喘息着,如果她死掉,他会不会有一丝的怜惜,她有些不敢想。
叶锦荣却在这一刻毫不客气地揽过初夏柔弱的肩,甚至讨好地将一个女子推给欧瑾瑜说:“欧少,换换口味,这个妹妹可不是普通的,是新出道的明星呢!刚刚拍了几部片子,呵呵,现在人气蛮旺的,还不快叫人?”
女子妖娆地上前喊着“欧少”,欧瑾瑜却意外地没有翻脸,他懒洋洋地冲那女人笑笑,一只手仍没有放下杯子,而另一只手却轻轻抚着女人的手臂。
女子会意地坐在他身边,或者可以说是坐在他腿边,几乎紧紧地贴着他的身子,她不会不明白这次邂逅会带给自己什么样的机遇,她明白欧瑾瑜在钱财及人脉上的影响力远远大于叶锦荣不知多少倍,所以当叶锦荣提出要她来作陪时,她便欣然接受,她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