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呼吸的声音与温度全部毫无保留地传递给她,她仍旧不去睁眼,却在心里骂着,明明知道我怎样了,还离我这样的近,她不由自主地喘息着,却听见更让她脸红的话语,“你是不是忍不住了?”
她惊得怒睁着圆眼,她几乎是叫出来:“胡说!”
他的嘴唇抿出一个极为优美的线条,眉毛微微地一扬,却仍旧低声说:“你想让司机也听到吗?”
女人立马没了声息,只能忍耐着男人继续在耳边近似挑逗的动作,他嘴里的热气徐徐地传来,初夏忍不住紧紧地攥起他的手,却听他不疾不徐地说:“别怕,我有解药。”
当他们重回到别墅里那个熟悉的房间,当初夏被男人扛进来,又把裹得酷似春卷的她慢慢地打开,这时,她才明白他所谓的“解药”是什么,他慢慢地靠近她,她却傻傻地说:“停,不是说有解药吗?”
“你是不是真的傻啊?”欧瑾瑜觉得既可气又可笑。
初夏这才明白他所谓的药便是他自己,而她满心以为的治疗就是他这个男人的亲自上阵。
她羞得不行,却觉得身体里的变化越来越明显,似乎他只是轻轻地一触,她便感觉浑身都在痉挛。
她挣扎着想要躲开他的身子,却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