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往往在一切都无法改变的时候才会停下来思忖自己有没有做错,而忘记了过程中的疯狂。
司机惊讶地看着团长给江雨默嘴里灌下几口水,江雨默被呛得大声咳着,他皱着眉,手里只是本能地挡着团长手里的水瓶,可他不知道其实那水里有着更为复杂的成分。
团长坏笑着看他吞下这添加了东西的水,轻轻地拍了怕初夏的脸,她的脸红彤彤的,像是晨光微露时偷偷隐藏在地平面下的桔红色的朝阳,他忽然忍不住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说:“小宝贝,别怪我,江雨默这样的极品男人也不算委屈你吧!”
司机边开车边从后视镜里看着团长喜形于色的脸,他多嘴道:“我看您这是多此一举,这孤男寡女、干柴烈火,必然是酒后乱性,您又何苦还火上浇油呢?您给江老师这药一吃,万一这小妹妹的身子承受不住,会不会闹出什么事来啊?”
“你懂什么,我们这位江大师是神不是人,我是怕他成了那坐怀不乱的柳下惠,这个机会难得,手里要是有了他这个把柄在,他这辈子都得给我老老实实地留在帝都市,永远也别想逃出我的手心。”
团长阴险的笑声划破这寂静的夜,路上川流的车辆来来往往,谁也不会留意别人的悲伤,所有的冷漠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