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剧的孩子一样,等待着最后的大结局,而一切都如同他所预测的一样分毫不差,女人兴冲冲地打开礼盒,却也在那一刻垮掉了一张脸,她几乎带着哭腔说:“欧瑾瑜,你是不是变态啊?”
欧瑾瑜嘴角处优美的弧线更加向上翘起,因为,女人欲哭无泪地抱着整整一盒汤匙,总共有一百只,而他却忍着笑说:“我这是投其所好。”
初夏恨恨地将它们重新扔回后座上,似乎它们便是她最深刻的耻辱一般,她嘟着嘴,却突然像是想起来什么,她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围着欧瑾瑜转了又转,即使正在开车,欧瑾瑜也似乎觉察到她不怀好意的目光,他谨慎地说:“你,干嘛?”
“我可不可以打个电话?”她小声问。
轻呼出一口气,他以为是什么,点点头。
她拨响电话,笑得像个洋娃娃,他看得有些晃神,车子突地一晃,他才收回目光,心里却骂着,妈的,该死。
“铃,铃??????”电话响着,却没有人应答,初夏自言自语道:“他在干嘛啊?”
她又重新拨过去,却不会想到电话的主人此时忙乱地正在摸着衣服堆里的电话。
江雨默直到忍受不了那扰人的铃声,才于“百忙之中”拿起它,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