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进入了她的生活,偏又这样悄无声息地离开,甚至不带有一丝的留恋,她哭泣着她的茉莉,也似乎是在哭泣着所有过往的岁月,因为她知道,逝去的怕是真的再也回不来了。
欧瑾瑜第一次听她说起自己的事,好像从一开始,他们之间的交流就仅限于床第之间,仿佛他们龌龊的只剩下肢体语言,他们就像是成年的兽困在欲望的笼中,只在彼此的身体上获取自己渴望的那一丁点可怜的暖,却从未想过停下那荒诞的脚步,静静地聆听彼此心里的声音。
心里的声音?他一愣,什么时候自己会这样在意一个女人心里在想什么,他故意不去细细地琢磨,仿佛潜藏在暗处的答案会吞噬了自己一样,他只是浅淡地问:“你这个朋友怎么了?”
“她,她不理我了。”
他觉得女人就像幼儿园的小朋友一样叙述着她和小伙伴之间的嫌隙,比如谁谁谁抢了我的玩具,而谁谁谁又吃了我的棒棒糖,而后突然发觉自己竟像个白痴一般听着女人唠叨这些无用的东西。
他身子向前倾斜着,向她靠近了许多,问:“难道你们是未成年吗?能不能不那么幼稚?好吧,你就说说她为什么不理你。”
女人却像是被堵住了嘴巴,好半天才前言不搭后语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