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难道我要坐在轮椅上出席吗?”他的语气里已经慢慢地燃起不快。
初夏立马失去了回答的勇气,就连自己今天好不容易点燃的斗志,和在他面前少有的抗争也在这一刻变得荡然无存,她又一次变回了她的蜗牛,躲在她逃避的壳里,细数着自己身上的伤,却再也不敢哭泣。
欧瑾瑜却在这一刻意外地突然扬起眉,朗月一般的眼眸里闪过丝丝狡黠的光,他突然伸出手指轻轻放在初夏的脸上,直直地看着她,眼神清亮地说:“怎么办呢?你弄伤了我,你说该怎么补偿?没办法,我受伤期间,你就得好好照顾我,直到我康复为止,不然,我要是落下终身的残疾,那你就??????”
他故意不去说后果,只是笑着收回手,就连那笑都像是天空里飘然而过的云,没有重量,亦没有停留的意愿,就只是一瞬间的投影,便散去了痕迹。
他指尖的温度还残留在初夏的脸颊上,她微微一愣神,却小声嘀咕着:“你还伤了我的眼睛??????”
“那也是你咎由自取,你竟然敢和我喊?”欧瑾瑜直到此时都不能相信那一幕的真实性,却突然发觉也许他的这只小豹子已经慢慢地长大,已经慢慢显露出她攻击性的本质。
他不由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