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有太多的言语要说,却被这不正常的宁静淹没,就只是冷冷地对峙着,最后,还是威廉沉不住气问:“你不想说点什么?”
“那你想听什么?”欧瑾瑜说的懒散。
“你!”威廉压住火气,问:“陈律师是怎么回事?”
欧瑾瑜俯身拿起酒杯,将一条腿横架起来,他悠闲地转动着杯中金黄色的液体,看着那些细小的泡沫升腾起最美丽的堆砌,然后慢慢地撞击在杯壁上,粉身碎骨一般,化作那一瞬的泡影,一切了无痕迹,他坦然地微笑着说:“你刚刚不是都听见了?”
“我要你亲口说!”威廉几乎是吼出来。
“我只是处理了一个吃里扒外的人,你犯得上那么恼火吗?”欧瑾瑜浅浅地喝了一口酒,眉头却轻微地一皱,小声说:“这个年份的果然不好喝。”
威廉却不愿理他关于品酒的理论,只是深深地一看他,问:“他和叶锦荣有关?”
欧瑾瑜点点头,语气轻松地说:“他拿着欧氏的薪水却帮别人算计我,现在想想,我刚刚好像有些过于仁慈了。”
“你怎么知道的?”威廉并不死心,有太多的疑问郁结在他的心头,令他不得不问。
“偶然看见他们在一起吃饭,就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