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才说:“如果半路阻止,恐怕你就不能平安地出发了,叶锦荣就会有所察觉,有所举动,我所有的计划······就会功亏一篑。”
“所以,那两个女人就成了你迷惑、牵绊叶锦荣的工具,成了你这一场争斗的赌注?”威廉残忍地撕开了欧瑾瑜的伤口。
他无力去回答什么,第一次觉得胜利竟会是这样的悲伤,他以为他可以看破一切,原来,他不行。
威廉跌坐在沙发里,他把头埋进手掌里,许久,欧瑾瑜才听见他含混不清的声音,“你难道不害怕吗?”
“怕!”欧瑾瑜这次的回答却是坦诚无比,在他即将敲碎玻璃的一刻,他颤抖着,手久久不敢落下,因为他知道,只要自己一落手,便是认准了这一条路,便会执着地走下去,可是他却会失去面对她的勇气,他第一次这样这样地想她,而这种刻骨铭心的想念却可笑的发生在他即将要放弃她的时刻。
他痛苦地回忆着,声音脆弱地对威廉说:“我犹豫的时候,你刚巧打来电话说已经到机场了,我知道我无法退缩,一切只能向前看!”
挂断电话,欧瑾瑜闭上眼用力将手拍在已经被他用铁棒击碎的玻璃上,碎片慢慢滑过他的皮肤,而他却迟钝地失去了痛觉,因为,他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