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晓得她手上的伤是怎么来的,他们只会看见水面上的平静。
初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笑出来的,简简单单一个牵动嘴角的动作却令她疼得汗珠一颗颗地向下落。
“咦,这里有张卡片。”
女仆把卡片递到她的手中,她战战兢兢地打开,上面的字迹的确出自他手,这一点毋庸置疑,他的字如同他的人一样,遒劲有力却也带着不可忽视的霸气,挥洒之间仍不忘了向别人宣告他的飞扬跋扈,即便是送花,也是这样蛮横**,像是丢给别人的一个大大的工具,他的花,无关感情,他的花,只为了传递卡片上的寥寥数语,“据我所知,江大师今天下午出了个小车祸,伤到了小臂,不过好在是皮肉伤,应该不会影响拉琴,不过就不知道下一次会不会这么幸运了。”
初夏心里小声念着江雨默的名字,却打死也不敢从嘴里说出那三个字。
欧瑾瑜半夜才摇摇晃晃地回来,身上带着浓重的酒气,他醉醺醺地把外套丢在地上,今天的应酬本可以不醉成这个样子,可他偏偏像是和自己过不去一样,该喝的酒他喝,不该喝的他也喝。
今天的宴会,他迟到了五分钟,一进门他便自请罚酒三杯,饭局还没开始,他的眼神就有些涣散了,到后来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