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像是那么远,就好比他在赤道,而她却在北极。
婚礼超乎想象的简单,是在帝都一个基督教堂举行,初夏和欧瑾瑜都不是教徒,也没有经过洗礼,可因为欧瑾瑜的母亲楚云霓是虔诚的教徒,而且对教会的帮助很大,所以破例允许他们在这里举行婚礼,初夏想,看吧,金钱再一次无所不能,连上帝都可以贿赂。
圣洁的婚纱长及地面,她小心翼翼地走在通往圣坛的走道上,此时舅舅正牵着她的手,她不知道欧瑾瑜是怎样请到他的,她以为这一辈子她都再也见不到一个亲人,可他还是充当着父亲的角色把她亲手交到他的手里,这本应是初卿的一切,只能由他来代劳。
可是在初夏心里,那双温暖的手就是初卿的,像是小时候一样,温暖而干燥,他把她像是最心爱的宝物一样轻轻地放在男人的手,他无法再做任何的交代,他无法向天底下所有的父亲一样,对着女儿托付终身的男人说:“我的宝贝交给你,你要一生疼她。”
可是,初夏却好像听见了,他像是在她耳边说:“小夏,要幸福啊。”
没有你,我怎么会幸福,爸爸,你会原谅我吗?初夏的泪水滴落在洁白的头纱上,是这个男人阻隔在我们父女之间对吗?她带泪的脸漾起不明缘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