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侥幸躲过本想踹在他要害部位的一脚,可即便如此他大腿上还是重重地落下一个鞋印,印迹很深,足见她对他的恨意。
怪不得刚刚那样委曲求全,原来是在这等着他了,他随手拍拍裤子上的土,没有揪住这件事不放,就像聊天一样轻松地说:“你想谋害亲夫啊?”
她知道她下脚不轻,可是在她看来,像他那样的人即便是睡着也会带着一万个小心,就算在梦里也不会掉以轻心地相信一切人,哪怕是睡在身边的人,所以他轻而易举躲过去她并不惊讶,她只是想发泄一下,现在的她再也不会害怕看他的脸色,他的脸是烟是白,她不在乎,又或者说,如果可以使他不开心,就是她最大的快乐。
她慢慢在沙发上坐起来,身子随随便便地歪着,也不去整理已经被男人扯的七零八落的衣物,恰恰就是这样一种随意自然的样子却更显妩媚,生生成就了一幅如假包换的活色生香,“欧总别给我扣帽子,我又不是潘金莲,就算我是,你愿意承认自己是武大郎吗?”
“呵呵??????”她一阵娇笑过后,欧瑾瑜看见女人的面孔呈现出淡淡的桃粉色,他不知为什么竟然慢慢地凑过去,坐在旁边,什么都没动,就只是微微阖上眼,深深地闻着她的气息,好半天才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