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他究竟是该把它在深深地扎入,一直没入左心房,还是该冷情而果敢地把它拔出来,在对手面前倨傲地丢掉,然后大声说:“看,根本没有血,因为我没有受伤!”
可此刻他什么都没做,只是仔仔细细把照片看了又看,那车里的一切已经不再重要,他的心忽然明朗起来,多么熟悉的角啊,他心里浅笑,一手把杂志丢在桌上,不以为然地看着她,“你想说什么?”
“难道不是你该和我说些什么吗?”初夏反问着,“这车里是你?这旁边的是蓉小姐?”
“那又怎样?”欧瑾瑜回的几乎有些无赖,初夏刚想出言,却见他冲她一招手拦下她呼之欲出的话,他站起身,把本来密封的百叶窗打开,刹那间屋外那双好奇的眼睛便一下子只剩下惶恐,“这是公司,我们回家说不行吗?”
“欧总也会有害怕的时候?今天我算是见识了。”
“我不以为你是来找茬,来挑衅的,不过,看来我错了,那晚你和我们同在一个屋檐下都不爆发,今天为什么?因为这些照片?”欧瑾瑜重新归座,一双手交叉在胸前,竟然没有半点慌乱,“你想像电视里一样俗套地等我一个蹩脚的解释,还是听我给你解释解释这些照片的特殊角?”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