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对欧氏不利,我们总不能等着挨打??????”
他所说的命令并不刻意避讳她,而她确实没有在意他在说什么,甚至没有被男人杀伐决断时的气势所折服,她只是停留在一个特殊的空间里,只觉得被一种不知为何物的力量蛊惑住了。
月光依旧眷恋在他俊朗的面孔上,那一层薄薄的微冷的光覆在上面,衬得他面色如玉一般光洁清朗,人人都说温润如玉,玉便成了世间最温柔的一抹月光,可又有谁知道那不过是常态下静止的顽石,没有沾染丝毫人的气息,它一旦与人结合,便有了那人所有的呼吸和固有的温度,此刻的欧瑾瑜在初夏的眼中便如一件陈色的玉料,静静地泛着它冷意的光芒。
那种光不会过分的流光溢彩,而是蒙着一层烟雾,像是匿在薄雾后的绝世丹青,墨色晕染开来,透着清冷与倨傲。
他的目光愈加深邃,连带那微暗的面色也陡然凉了几分,这一刻,初夏突然明白,有一种玉的颜色也可以如此,像这般深沉如墨。
她怔怔地看着他,从没有像此刻这样认真地凝视他,直到男人的轮廓如剪影一般覆过来,“你可以自己回去吗?”
她一瞬间竟像是失去了语言的能力,茫然如一只误入猎人陷阱的小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