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要拉到最低,有一句话他估计忘了,弹簧压到了底限反弹回来的力量反而会更大,他要做庄家,左右所有人的步伐,哼,只怕还轮不到他。”
楚天挂断手里的电话,月牙一般弯弯如画的眼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原本含在目光中的笑意渐渐混合上了别的情绪,就好像在乳白色的颜料中滴入一滴深邃无边的靛蓝,那忧郁的颜色便像是水晕一样一圈圈地扩散,最后连眼中仅有的平静都不剩。
他收回持着手机的手臂,朝背对他的江雨默沉声道:“欧瑞祥出山了,看来事情不会太容易了,而且我也没有料到欧瑾瑜竟会联系zhy。”
“欧瑾瑜的确很有行动力,而且我万不会想到他竟然宁愿闲置那块土地也拒绝和我合作,他这样做无疑会牵扯许多资金走向,可是也会让我搞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什么?”江雨默的转椅旋转了方向对向楚天,他紧盯楚天的眼睛不放,就好像在静静地剖析他这个人,“而你,竟然为了打败他,不惜搭上整个楚云集团的命运,也很叹为观止。”
楚天嘴角微悬,笑意却一瞬便消逝得无影无踪,他懒洋洋地说:“他不会为了欧氏而抛下楚云的,我太了解他了,他宁愿死也要当上帝,也要当救世主,那我就成全他,让他和楚云的空壳子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