蔽起来,因为他们的目的太过一致,当战斗还在继续时无疑这是一个优势,可一旦战争结束,到了分享胜利成果的那天,他很怕对方会成为自己最大的敌人,因为他们在意的东西恐怕是同一个。
他朝身后的人挥挥手,低声吩咐了几句,跟随的人便领悟地下楼去了,而他也转而笑着问江雨默:“不好意思,刚刚你说什么?”
江雨默审视着楚天那张俊秀得过分的脸,突然一笑,“你今天好像格外心不在焉,不是你要告诉我什么吗,怎么变成我要说什么了。”
楚天尴尬一笑,掩饰地坐在沙发上,两腿刻意地交叠在一起,书上说这是一种明显的自我保护动作,可他却顾不得许多,直接说:“凤鸣大桥的事出了一些岔子,欧瑾瑜已经查出有问题的原料来源了,我想过不了多久他就会查到你的身上,我知道你现在自然不怕他发现什么,反正你们早已对立,可如果他有充分的证据证明奉命大桥的事故和亚欧名下的企业有关,我想安监局和有关部门也不会放过你,这样的话,你手下本不多的实业会大受打击,不知道会不会有影响?”
江雨默又怎么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刚刚起步的时候不过倚仗安东尼奥的势力,说白了就是给烟社会洗钱,所以进行的买卖大多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