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我只是想说姗姗好像被你的朋友带走了,求你放过她而已。”
方杰舒出一口气来,无奈地拨通欧瑾瑜的电话,这个求救电话无疑又丢给欧瑾瑜一枚大大的炸弹。
初夏走近家门的时候发现男人竟然意外地保持着她离家时的姿势,一动不动地坐在原地,她每走一步,他的眼便紧紧地跟随着,她索性把包向一边的沙发上一丢,“欧瑾瑜,你在这等着兴师问罪吗?”
欧瑾瑜的声音却突然比方才冷了许多,“你也知道你有罪吗?”
初夏不想和他继续纠缠,“你不可理喻!有时候和不可理喻的人继续对话,是对自己智商的一种侮辱。”
初夏向楼上迈进的脚突然停下来,因为男人正以一种几乎咬牙切齿的方式将每一个字都锻造成最锋利伤人的利器,甚至不在意会不会伤到她,“初夏,我果真看错了你!”
“你说什么?”
欧瑾瑜已无意和她周旋,言简意赅地叙述着:“初夏,你可以报复我,可别伤及无辜,我警告你,你若是敢伤害我的家人,我绝不会善罢甘休!”
初夏不明地望向他,可男人依旧紧紧握拳坐在那,连看一眼她都不愿,好像她是这世界上最肮脏不堪的东西,她冷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