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底最害怕的那一幕偏偏在此时向她慢慢地包围过来,林楚楚疼的扭曲的脸,还有雪白床单上那朵染有死亡味道的大大血花,她的头脑一遍遍地复习着她永远不想回忆的这一切,腿脚麻木地跟随着路诗雅,沦为了她手中的拉线木偶,一举一动全不由得她做主。
门轻轻地关合,屋子里的两个人保持着最沉默的姿态,只有咖啡杯里的液体徐徐地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路诗雅主动凑过来问:“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知道林楚楚?”
已至绝境,反而无所畏惧,初夏就像站在绝壁之上,却突然在这一刻忘记了害怕的感觉,她甚至希望有人可以狠狠地推她一把,那也许会是一个更好的解脱,无知者无畏,反过来,又或者无畏者才可以有知,她恢复了该有的冷静,淡淡说:“以你的能力和手段,如果想知道一些事,我想不难吧。”
“没错!尤其是我在意的事!”路诗雅并不掩饰,边说边从加锁的抽屉里拿出一份病例报告,端端正正地放在初夏面前。
她故意不说什么,可初夏却比谁都明白这份印有林楚楚名字的报告里都写了什么,她怀有敌意的眼睛猜度着,“你想告诉我什么?”
路诗雅大笑起来,她第一次笑得如此开怀,初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