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无力,“如果一件东西从没有得到过又何言失去,初夏,你愿意给我得到的机会吗?那些过去不能真的让它过去吗?给自己一个新的开始,好吗?”
初夏怔怔地听他说完所有的话,她想,也许他说的对,既然无法回头,那不如就狠下心迈出这一步,那颗飘摇不定的心也许只有在一个崭新的开始时才会静静地落回原地。
她像是和自己较劲一样,刻意摆出一个笑脸,费力点点头,却突然觉得心里突然疼了一下,慢慢地那里变成了一个看不见的大窟窿,可是初夏知道,那个窟窿正在一点一点的变大,她笑得更加开心,与她的心背道而驰。
送走了萨凯尔,初夏边收拾着被子毯子什么的,边对江雨默说:“你先凑合一晚,这里的住宿比较艰苦,我这只有一个房间,今晚你只能睡在地上了。”
江雨默故意调笑着问她:“听说这里男人和女人住在一起就算结婚,这倒是挺好的,嗯,那我们这样算不算?”
初夏白了他一眼,轻轻回:“那你没听说,这的男女只要一方不想在一起了,只身离开就可以了,无须离婚,甚至连对方同不同意都不重要,你还觉得好吗?”
江雨默坐在地上,支着头无奈地说:“那算了,我们不在这了,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