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慢慢地进行,他不想吓到她,毕竟水到才能渠成。
初夏没料到,一惊,“回国?这么快?”
江雨默牵过她的手,却并不用力,只把掌心的温度慢慢传递给她,那时一种无形的安抚,他不要她再有一丁点担惊受怕,“我有重要的事需要回去,可我又不能把你一个人留下了,所以就自作主张定了返程的机票,你不愿意和我回去吗?”
初夏愣愣地消化着江雨默的问话,他婉转地把她一切的后路都斩断了,她还怎样拒绝?他早就料到她无法拒绝,才敢自作主张的吧。
她垂下头,这个男人永远可以化一切于无形,无招胜有招,她微笑着想,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如果有人替她作下决定,没有选择,那么接受就好,有时候认命未尝不是一忠福,她朝他点点头。
一路舟车劳顿,从不丹到印度,再从印度转机至帝都,当两人疲惫地走过帝都机场大厅时,初夏忽然想到第一次接江雨默机的情形,身边的男人似乎永远可以在茫茫人海找到自己,只要她站在那里,只要乖乖地等待就可以。
她的手回握住他的,紧紧地贴合着,或许这就是天意吧,没有爱,但是这种让人安心的温暖也是好的。
江雨默似乎觉察出她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