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种形式见面的,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能对江雨默好,他在国外的这二十几年过的不容易,你以后要好好对他,看见你们好,我就放心了!”说完,她扭头悄悄擦着眼角的泪,似乎这样便可以抹去那一句话,可是这二十几年的风雨又怎是一句不容易就可以一笔带过的。
初夏不知该如何去成全一个母亲的挂念,她的语言第一次贫乏到了极限,她只是诚恳地点头,却发现一个诺言真的比一切的负担都要重。
“初夏??????”欧瑞祥咳着唤她,他一下子苍老了许多,初夏甚至有些辨不清他当日的风度翩翩,他的矛盾全然挂在脸上,手心手背皆是肉,伤了哪一块都疼。
她缓缓走到床边,欧瑞祥却意外地抓住她的手,抖动的指尖全是他的冰冷,他喘得越加厉害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初夏发现她居然有一种蚯蚓断身重生的感觉,当欧瑞祥抓住她的手的时候,她竟然觉得像是沿着这个世界绕了整整一圈回到了起点。
“对不起,小夏??????咳咳,我把这一切都搞乱了!”欧瑞祥第一次如此无助,如此茫然。
“您不能多说话,要好好休息!”初夏轻声说。
“我??????”咳声再一次制止了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