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江雨默才停下刀,手里还按着正切着十字花刀的鱿鱼卷,笑着看她,说:“我这个病果然很严重,已经无药可救,病入膏肓了。”
初夏似乎该问那是一种什么病,会让他即使重病在身也这样快乐地微笑。
他的一缕头发挡在眼角处,可她还是可以看见他眼中充盈着的满满的幸福,他的笑容是那样富有感染力,让她像是被施了咒语一样,她从没想过自己会这样的主动,她慢慢走过去,慢慢从后面环住他的腰,脸紧贴着他的背,好半天,才嗫嚅着说:“江雨默你怎么那么瘦啊?”
江雨默觉得自己的后背暖暖的,他是个很实际的人,从不幼稚地奢望时间可以停止,可是这一刻,他却真的希望时间可以永永远远地停留在这一刻,哪怕用他拥有的一切财富去换。
他挺直了腰背,手上因为粘着鱿鱼,也不敢碰她,便转头说:“因为以前都没有人陪我吃饭,如果想要我长胖些,你天天陪我吃饭好不好?”
“嗯。”初夏在他身后点点头,继而故意调皮地说:“反正你是大厨,又不用我动手。”
江雨默回头继续着手下的工作,嘴里却对着初夏说:“米洗得遍数太多会没有营养,还有西兰花要选择颜色发绿的,不要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