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瑾瑜,我知道你想宰了我,可你先听我说,你爸爸出事了。”
站在路边,初夏望着无奈离开的欧瑾瑜,难道这就是天意吗?
欧瑾瑜不去看坐在身旁的楚云霓,好半天才幽幽地吐出:“彼此折磨了大半生,你到现在还看不透吗?”
楚云霓不说话,就只是呆呆望着手术室上亮着的灯,她所有的乖张跋扈在此刻都随着欧瑞祥那一纸病危通知单而宣告结束。
“你是不是也知道?”楚云霓像是明白了许多,一下子豁然开朗一般,只是所有人的明了恰好衬托出她的无知,她的脸上呈现出扭曲的笑意,这一生算计来算计去,却原来算计的只是她自己。
欧瑾瑜双臂支在腿上,手指重复地做着交叉的动作,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楚天的母亲是不是真的有那种病?这种病遗传?”
楚云霓惊讶地一望他,她没想到他不但知道而且还知道那么多。
欧瑾瑜平静地说:“我刚刚从费城回来,也见过那个人。”
“原来如此。”楚云霓咧动嘴角,笑得苦涩,可是却有着从未有过的轻松,她如释重负一般说:“既然你已经见过了那个人,一定已经知道当年都发生过什么了。”
欧瑾瑜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