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军?我有藏他的必要吗?”杜仲谋看到没看王储,径直挥杆将球击出去,“苏军应该知道自己得罪的是什么人?”
“因果循环,如果不是苏瑰的事情,苏军也不会找上卢晓。”王储冷哼道。
“说道苏瑰”,杜仲谋放下球杆,道:“她可真不是什么小白兔。当时我被她烦的要死,回国后,她又黏了上来。如果说之前我是怕她粘人难以打发,后来实在是嫌弃她脏。我想,苏瑰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我猜她自己都不清楚。”
“你的意思是苏瑰的私生活很不堪?”
“可以这么说”,杜仲谋将香烟递给球童,又取了一瓶水,喝了几口道:“苏瑰在我们这群人中能成为话题不是因为她美若天仙,也不是因为她太贵,而是因为她的病。你知道,有的人就是爱走‘后门’,苏瑰的病——对男人来说是一种诱惑。就像女人总是敏感于时装周的新货一样。”杜仲谋点燃一根烟,道:“何树青应该和你们说了苏瑰有缺陷的事儿了吧?”
“你和何树青见过面?”王储道:“我一直觉得,像你们这种人,要是想避开谁,是完全能够避的开的。”
杜仲谋笑笑道:“别的事情还OK,但是给钱总是要见面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