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一双藕臂从被子里伸出来,对李吉聪张开,道:“叔叔,怎么了?”李吉聪额头、太阳穴青筋直跳,他突然跳到床上,跪坐在女孩儿身上,用力地掐着女孩的脖子,女孩最初本能地反抗,她刚下意识地把去拽李吉聪的胳膊,却在后者快要杀人的眼神中败下阵来,李吉聪掐着女孩儿一会儿,这才泄了力地倒在床上。
李吉聪爱抚般地抚摸女孩脖子上的手指印儿,半晌才道:“你不是看上了一挂红宝石的项链吗?明天叫仲叔带你去吧”女孩虚弱地“恩”了一声。
李吉聪下床穿上衣服,赤脚走到自己的办公室,小羊皮的地毯吞没了他的脚步声,他走到门口时,仲叔静静地守在那里,李吉聪停了下来,只听仲叔那棺材板一样平板的声音毫无感情地说:“少爷,明天我叫人把地毯收了吧?听不见人的脚步声,不好。”李吉聪顿了一下,然后点头,他走了几步,又伸手将仲叔招进了办公室里。
“他们迟早会发现。”李吉聪点燃一根香烟,却不吸,他靠在椅背上,布满红血丝的眼睛上有明显的烦躁。
“少爷,情绪不要外露。老爷的话您忘了?”仲叔又是棺材板的语气。
李吉聪却不在乎,他从小父母不在身边,是仲叔在身边照顾他的饮食起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