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说,不说话了,轻轻的退后一步。
蒹葭又看了一眼银光,转身离去,带着几分凄惶的意味。
她在圣诞节来,待了几个月的时间,在这样过下去,她几乎要忘记自己的身份了。
等到蒹葭走后,整个场面都冷却下来。
顾倾抬脚踢了踢银光,问他,“就这么让蒹葭走了吗?”
银光没听懂顾倾隐含的意思,只是说道:“Bel她想要承担自己的责任。”
是她想吗?是不得不吧。
顾倾瞥了银光一眼,觉得他就是个榆木脑袋。
“少爷,我父亲来电,让我去相亲。”银光仿佛才想起来似的,对陆莫封说道:“这件事情还得请示您。”
顾倾几乎要吐血了,银光不是榆木疙瘩,他根本就是朽木不可雕。
蒹葭要去订婚,他去相亲。这是要做什么,比试谁更早的成家立业吗?
“不许答应银光。”顾倾气的不行,直接跟陆莫封说道。
陆莫封抓住她,淡淡的说道:“你的私事,自己决定就好。”
顾倾揪住陆莫封的衣领,不耐的说道:“哥哥,我的话一点都不能听了吗?”
“你先养好身子,再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