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既然都去砸场子了，还谈什么温柔。”
“那就让温柔大方去死！”顾倾破罐子破摔，说出一句狠话，完全不顾及形象了。
“淡定淡定。”蒹葭赶紧顺毛，“咱们现在穷的叮当响，还是以工作为主。你要沉住气，先把钱拿到手。到时候要杀要打的，反正钱已经到手了，完全可以翻脸不认人。”
“我就喜欢这么没节操的建议。”顾倾露出一个笑容，怎么看怎么带着冷冷的杀气。
……
春末夏初的北城，天气微凉。
顾倾、蒹葭、罗德坐成一排，人都不说话。
开车的刘秘书总觉得后背凉凉的，感觉他们这不是去吃饭，而是去砸场子了。
自从顾倾上任之后，刘秘书就专门给他做司机了。他虽然叫秘书，其实就是个打杂的。
能给总裁开车，好日子也就不远了，当初好多人还说他走了狗屎运。随便被打发的去接总裁，居然被看上眼了。
“不然，咱们说两句话？”蒹葭实在忍不住了，“活跃活跃气氛。”
顾倾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没心情。”
“你只要想着去谈工作，不是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吗？”蒹葭努力的安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