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风家算什么,在他眼里连一粒沙子都不如,而她竟然用那么极端的方式去抗议,先不说她今天有没有结成婚,就是所有的步骤都走过了,哪怕是连结婚登记也弄好了,他都有办法让这之前的一切变为无效,可是结果呢?
他看见的是她对他的不信任。
“幼稚!”幼稚且别扭的男人!
扭过头,慕容不想现在和他说话。
“幼稚?”她竟然说他幼稚!
该死的。
“嘭……”
巨大的摔门声惊醒了视线放在窗外的慕容,看着那仍在刚刚摔门时的重力下而颤抖个不停的门,慕容突然觉得有点头痛,哎,她到底要怎么去向那个别扭的男人解释她之所以会跳楼这件事情啊。
好吧,虽然此时连她自己想来都有点后怕,可是,这事情都已经出了,难道就不能把他给遗忘么?
荤淡!
被翟墨的举动气到的慕容也不顾一切的将放在一旁的水杯扔向了房门的方向。
可是水杯没有如慕容所想的那样摔在门上又或是门旁边的墙壁上,而是直直的砸在了来人的身上。
邵雷刚推开病房的门迎面而来的便是一只玻璃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