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了。你家是呐疙瘩的啊?”
为了不再闹笑,南田坚决不再外面和我以外的人说东北话。于是,我在网上给他找了几个地方小段让他听,不懂的我给他解释。
等到回东京的时候,他已经能在飞机上给我讲笑话了。“说大学里有个东北同学,请人吃饭时候,喝酒时说‘整’一个。”南田航开始给我讲他听到的笑话,“同学就问了,‘整’是怎么意思?他就说了,‘整’就是吃、喝的意思。然后有一天,卫生间坏了,脏水流了一地,那个同学听到他在卫生间里面说,‘这可咋整啊?’”
我用微笑来表示,他的笑话还很好笑。这几天成天听到他的半吊子东北味的话,还是挺有意思的。不过南田航一直没有行动,一度让我以为冷面神并不清楚自己的儿子是什么样的人。可是,我相信冷面神,我相信他所说的话,不过南田航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我比较好奇。
回到东京,南田航似乎活跃了许多,这时候周望年的培训队伍也回来了,考试订在三天后,之后便是公司的放假周,日本的“盂兰盆节”就要到了,许多人都要回家乡去扫墓,与中国的鬼节有点相似。
“小夏姐姐,”刚下车,就在公司门口前看到了江霞,似乎黑瘦了一些,却是很有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