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救出来的时候,我与高翔被困在酒店里面,整整四夜三天。当我呼吸到外面寒冷的空气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还是清醒的。我与高翔被一起送往医院时,高翔已经陷入晕迷,只是手还托着我的右手,或者说,还与我的手握在一起。
他的左脚脚骨折了,情况并没有我想象中的严重,只是经过太长时间的流血,身体的各项生命特征指数都很低。
“不要太担心,他算是幸运的了。”同行的一位医生说道,他正在给我处理手上的伤,我右肩膀可能也骨折了,但也可能只是骨裂,只是右手背伤的很重,整只手背带着的一段小臂,几乎一点皮都没有了,有一处地方已经露出了指骨,幸好有高翔这几天都拖着我的手,以至于没有让这只手报废掉。
“像你们这样的互救,我也还是第一次看到。”医生给我手做了简单的处理之后说,“一会儿我会给你做个小手术,把手背上的烂皮都处理掉,放心吧,只是一个小手术,很快就能康复的。”
我也是太累了,到了医院,我与高翔被分别送到抢救室,医生给我打了麻醉,让我好好睡上一觉,一觉醒来,就什么都过去了。
醒来之后已经是一天之后的事情了,睁开眼睛,看到一个护士正为我调整点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