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试。并在会试中名列榜首,进而半月后参加殿试。”
贺萱听着这道人不急不缓的将自己现在的身份生辰住址一字不差的报了出来,心里不禁一惊,但是脸上依然从容微笑着,问道:“道长对在下倒是知道的仔细。不过,不知道道长有何指教呢?”
“贫道今日到此,是欲助贺公子一臂之力。”
“如何助我?”
只见那道士从怀中拿出一个用石蜡热封的信封,放在桌上,然后笑着说道:“这是今晨贫道偶得一梦所得,冥冥之中,也得悉了公子的一切。若是此物对公子有所助,还望公子在试后到西山的清平观一聚。又或者,我到府上拜访。”
那道士讲这话时,脸上的表情却改了刚才的笑意,变得极为冷峻。
说完,也不管贺萱与南公子的表情,转过身,径直向楼下走去,那南公子对着护卫使了个眼色,其中一个护卫便也随了下去,可贺萱在窗口处看时,那护卫刚到楼下,刚才的道人已经消失在人群之中了。
贺萱收回目光,从桌上拿起信封,用手掂量了一下,然后看了看南公子,微笑着问道:“南公子猜猜这里是什么?”
“不用猜也知道是什么。”
“哦?此话怎么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