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给她寻个腰牌呢。看这时辰,贤王爷入宫的时间也差不多了。怎么办?这个廖庸,出个什么主意不好,这馊主意,自己怎么就信了他了。
左良还想说些什么,再争取一下,却见贺萱漫不经心的从怀里拿出贤王赠与自己的那把扇子,晃了晃下面的坠子,问道:“不知道,这东西能不能顶个腰牌用。”
看到那只玉兔,守门的兵士吃惊的看了看贺萱,说道:“自然自然。”然后急急的给左良与贺萱让开道路。
左良一皱眉,等进了门之后,见左右无人,他才说道:“你这个人,不是告诉你要低调些么?明晃晃的又把那个东西拿出来做什么?”
“我见你面露难色,仿佛是非常纠结。再说,你不是说要快来快走么。我拿出这个东西来,不是可以少费些口舌么!”
左良听了贺萱的话,虽然心有不甘,但也不得不同意了贺萱的说法。
“不过话说回来,这只兔子究竟什么来历呢?怎么连个守卫都识得呢?”贺萱见左良的脸色好看了些,趁热打铁的套了句近乎,小心的问道。
“这只‘兔子’的来历还真是不小呢!你想知道?”
贺萱点了点头。
“这件事我也是听父亲说起的,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