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刚蒙蒙亮,贺萱就已经起了床,已经很久没有入宫或是去衙门了,不知为何,今天的紧张竟然超过了第一次进宫。
雨青侍候着贺萱沐了浴,然后整理好了一切,这才来到廖庸那里一起用早饭。
早饭贺萱吃的很少,一餐饭的时间,廖庸都几乎在目不转晴的盯着贺萱,可是她却是浑然不觉。看着这个平日里,可谓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人儿,落寞到如此,廖庸不无担忧的问道:“怎么了?可是哪里又不舒服了?若是这样,写个折子,我让下人帮你递过去,今儿的传召就别去了。”
听了廖庸的话,贺萱回过神来,勉强着笑了笑,摇了摇头,说:“没事。放心吧。早去早了,难道还要一辈子窝在这里不见人么?”
“你在这里窝一辈子我还乐不得呢!”廖庸看着贺萱笑,自己也陪着笑道。
“等我做完了我想做的事,只怕你就不会再想留着我了……”贺萱小声的自言自语的说道。
“你说什么?”廖庸没听清楚,问了句。
“没什么。时辰也差不多了,我走了。”
“哦,对了,有件事儿,和你打个招呼。”
“什么事?”
“你受伤的那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