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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想怎么和这位县太爷说话呢?”贺萱问道。
“现在过去,只怕不是时候吧。且等等吧,等他们一会休息的时候,咱们再去找他聊聊。”
贺萱瞧了瞧周围,真是没有什么可以休息的地方,倒是不远的地方,有几块大石可以略坐坐,她微笑着对皇上说道:“那咱们就到那儿边坐着等等吧。”
几人走了过去,贺萱解下自己身上的那件披风,折了几折,垫在石头上,这才说道:“这会儿石上的阴气还是太重,垫着些好。”
皇上一笑,说道:“富海还担心你们不会侍候呢!我瞧着你,倒比他更细心些。要不然,你且也留在我身边儿,服侍我吧!”
一听这话,廖氏兄弟互视了一眼。廖庸忙笑着说道:“您要真是把她留在身边儿,那可有的气受呢!”
“怎么?他给你气受了?”皇上微笑着问道。
“我倒是没见她给我哥气受,倒是我哥,每天不被无忧骂上几句,心里就是不舒服!”
听了他们这话,皇上一爽朗一笑。
等他们笑够了,贺萱才说道:“你们俩个,可真是听不着重点。皇上这是拿我和富公公比呢!皇上,您不是想让我给他当个徒弟吧?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