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悄悄的起了身。
推开自己的屋门,虽然并未点灯,却也看得到,一个人此时正坐在屋子里。
“谁?”左良低声问道。
“我……”
听到父亲的声音,左良的心才算放了下来。
“您怎么还没休息啊?”左良问道。
“我一直在想一件事情……”
“什么事?”
“你说,会是谁要找他呢?”
“不是说京里的人么……”左良低声说道。
其实,这个“京里的人”是谁,众人的心里都有了个大约的影子,只不过,谁也不愿意在完全没有证据的前题之下乱说话罢了。
“咱们是不是应该动一动了……京里的节略也是有日子没送过来了……我有点担心……”
“父亲的意思是……”
“这里没有办法分开身。只留你们几个小辈在这里,我也不放心……明日,我写封信到京里去,试试那边的风向吧。”
“您是担心……”
“哎……孩子,为父我进到这官场里,已经将近三十年了,起起伏伏的事情看的不少,听的不少。你自己想想,咱们左家到现在也已经兴盛了二十余年,也就有人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