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做不到,什么也做不了,所以,这些话,还是忍下了。
“路上多小心些。”
“我知道。”
一句小心,也代替了贺萱心里的许多,眼下,不论什么话都是无力表达自己心境的,唯有希望眼前人安好就好了。
“有什么话,要我带的么?”廖庸问道。
贺萱想了想,摇了摇头,然后看着廖庸说:“只望他们和睦安好就好了。眼下,我什么也做不了,也离不了京。这是我亏欠他们的。本想着,可以去瞧瞧他们的,但是……”
“没什么但是,现在去不了,日后有的是机会,你还有一辈子的功夫和他们说话,不急在这一时的。”
贺萱知道廖庸在安慰自己,她点了点头,抿了一口茶。
廖庸深深的叹息了一声,然后看着贺萱说:“昨儿我也见了子卿,你的事儿,左伯伯一直在想办法。可是眼下,皇上病着,朝里的事情都在贤王爷的手里,官员调派的事情,左伯伯也不能擅自决定。所以,只怕你还得再忍耐上一辈子了。”
贺萱看了看皱眉的廖庸,伸出手去,可是,就在触及廖庸之前,又把手收了回来。她淡淡的一笑,说:“别皱眉,这个悲天悯人的表情,可是不适合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