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滋事体大,所以,能够直接参与其中的人并不多。
虽然,这是一个可以让自己表现出忠君爱国的绝家机会,但是这样的机会,但凡有些脑子的人,也是不愿意掺和的。所以,被硬着头皮留下来的只有几户的尚书,以及左俊忠还有那位当场说了这一辈子最不应该说的话的季御史。
左良本也想以当事人的身体参加其中,但是,在父亲的目光之中,他还是识趣的离开了。
贺萱被带到的时候,允臻正在想着办法,要怎么样才能让贺萱脱身,当然,办法并不是没有的,验身嘛,又不用非得在众人的面前脱衣,只要找个识趣的大臣,再找个内室检查一下就行了。
可是就在贺萱走进屋子的一瞬间,允臻发现站在自己对面的人,似乎完全对今天的事情发生了误解。因为从她的目光之中,透出来的是隐约的寒意,允臻下意识的认识道……贺萱认为这一切皆是自己的所为。
贺萱进屋之后,给贤王请了安,然后安静的跪在地面之上,等着站在屋内的人开口。
“贺大人,今日朝上,有人参赅于你。”允臻淡然的说道,“虽然,大家都觉得这是无稽之谈,但还是请你过来说清楚,以正视听的好。”
“臣不知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