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来人从怀里取出一个极精致的木匣来,递到廖庸的手上,廖庸接过来,打开,里面是一个锦袋,他取出锦袋来,手已经抖的不成样子,一个简单的结子,廖庸却说什么也打不开了,最后,还是廖庚帮着他打开了那个结。
当廖庸颤抖着双手,把步摇从锦袋里取出的时候,眼前已经是一片模糊了。
“她……她……有什么……什么……话,什么话,留……留下?”
廖庸好不容易才把这句话从嘴里吐了出来。
“原来是:只要他活着,我便在他心里。”
廖庸听完这话,默默的站着,一动不动,有如泥塑一般,廖庚怕廖庸一时失神说错了什么话,赶忙让下人将来人迎到下面去休息。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廖庸流着眼泪狂笑了起来,把在屋子里的众人皆吓的不轻,廖庸从来未有过如此狂放的样子,此时的他整个人都已经脱了原来的形态。笑过之后,廖庸重重的摔坐在椅子之上。
“入凡,入凡……”廖夫人几步走了过来,拉住了廖庸,“你别吓娘,娘知道你难过,知道你伤心,你哭出来,哭出来吧……那样会好受些……要打人骂人,要摔东西砸东西,都由着你,你千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