携带的包里拿出了一套针灸用的银针,用打火机在银针的尖上烧了烧,然后摸了摸小男孩的脉搏,神情变得更加严肃起来,半天都下不去手。
最终他还是面色沉沉的站起来,走到了女人身边,一脸严肃而紧张的问她,“这里毕竟不是医院,我现在只能采用最紧急的治疗方法,你现在有两种选择,要么等救护车来,要么让我医治,不过我丑话说在前面,我没有十足的把握能把人救回来,你要有心理准备。”
陆阳听了这个男人的话,立刻对他改观了,一开始见他一副沉着冷静的样子,还以为这家伙挺有两把刷子的,可这么细细听下来,这家伙竟然三番四次的想要跟家属推卸责任,连救都没救就直接让人做好心理准备什么的,医者父母心,怎么可以光想着逃避责任呢?
陆阳立刻站了出来,“当医生最重要的就是治病救人,你现在已经耽误了这么长时间,难道还要继续耽误下去吗?家属的心情已经很沉重了,你不要再给她压力了。”
一听有人敢质疑自己的导师,跟在张神医身后的几个学生立刻不干了,“你懂什么,这两年医患关系这么紧张,万一真出了什么事,她要告我们可怎么办?我们也是好心好意救人,没有必要承担这个责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