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你这等奸邪无胆之辈也配我动手,浑身腌臜的卑鄙之徒,脏了我袍脚,如何要得?”
说完收起长剑,拍了拍长袍,向孙坚拱手道:“文台兄,我先行告退了,此人请你定夺,他日有空来我柴桑喝酒啊!”说完便领着高宠花荣大步离去。
孙坚应了一声,朝着倒地的韩玄大喝道:“你这厮还不快起?要躺到什么时候?”
韩玄听后松了松皱着的眉头,睁开眼满脸欣喜,摸摸自己的头见还在,激动地大呼:“谢天谢地,我没死,哈哈哈!”
原来刚刚徐珪只是挥剑斩断了自己的袍脚,并不是斩杀韩玄,而此前韩玄由于抓着徐珪的袍脚求饶,因此才失力向后仰去。
孙坚怒喝一声:“你走吧!我也不多惩罚你,正如徐珪所言,你昨日敢害他,难保日后不会害我!”
韩玄刚想辩解,就听孙坚再次怒喝:“左右,将此人驱逐出长沙!”不由分说,可怜的韩玄就这样被架了出去,像垃圾一样被扔在了太守府外。
孙坚眼色冷峻,“哼”了一声,往回走去。
韩玄长叹一声,眼中满是恨意,心中嘀咕着:“孙坚!你等着,我为官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如今居然因为一个外人便将我罢职驱逐,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