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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吉再次大笑一声,刚要开口,鲁智深怒道:“你这牛鼻子口口声声说要化劫,却偏偏挑在这个时刻出现,满口污言秽语,莫非刻意诅咒吴侯不成!”
“嗯?”罗士信憨憨地皱着眉,目光不停地在鲁智深与于吉只见摇摆,随后似乎若有所思样的“哦”了一声,抬手托着下巴一言不发。
“呵呵,这位大师,贫道绝非无理取闹之人。”于吉一如既往的淡定,很有仙人气概,对鲁智深的怒喝不以为意。
“道长,请详细道来。”徐珪再次拱手,淡定的有些可怕。
“吴侯呀,最近你是否见到血光?”于吉轻呷了一口美酒,缓缓问道。
徐珪一听立马沉思,这几天自己一直闲着,哪里见过什么血光,不过片刻时间,就猛然想起大乔生产时稳婆对他说的话,的确,自己是见到大乔下体流血,而且流了不少。
“道长,今早内人生产之时,我没有离开产房,确实见到了血光。”
“嗯,”于吉面带微笑,轻抚颔下花白的胡须,“吴侯没有欺我,那我也就直言相告了。”
“道长请讲。”
“贫道昨夜卜了一卦,算的一阴爻,落在帝都,卦象显示,今日之间,应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