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汉帝脸色的笑容顿时消失,脸上阴冷无比,低喝道:“为何?”
“哎!”张居正叹了口气,“微臣只是于心不忍,想想吴侯立功无数,虽然功高盖主,遭到陛下的猜忌,然而他却并无任何逆反之举,即便是今日早朝奏议的建造寺庙或是设立招贤馆,也不见得是为了自己,而都是为我大汉着想啊!”
“哦?”此时汉帝脸色阴冷的可怕,沉声道:“徐珪究竟给了你什么好处?竟然向着他说话?”
“陛下,”张居正拱手道:“微臣来到吴侯的病榻边时,他已经虚弱的不成人样了,便是稍稍动弹一下,也会气喘如牛,那脸色简直如同将死之人,想起吴侯的往事,微臣实在是……”
话说了一半,张居正再也忍不住,戛然而止。
“嗯……”汉帝转过身去,双手背在身后,沉吟片刻,才缓缓开口,“爱卿言之有理,好像是朕过于偏激了。”
张居正在后面拱手道:“陛下,微臣绝无此意,只是吴侯实乃我大汉栋梁,如今天下大乱,不可除之。”
这时,汉帝抬起手往后招了招,“爱卿过来,我有一事要交予你。”
“遵命!”
张居正大喜,以为汉帝被自己的真诚打动了,叹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