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的年龄,还是感觉遗憾。
再次看了一眼尸体,徐珪将圣旨放在龙椅前的案台上,摆放好位置,便不顾地上的尸体,与周瑜施施然离开。
……
在回到自宅的路上,天色早已大黑,然而繁华的秦淮河畔却歌舞升平,一片笙箫,各色彩光四面散开,冲击着人的眼球,刺激着一些痴汉的大脑,吸引他们不顾一切地前往这片温柔富贵之地。
“公瑾,你以为接下来该如何呀?”徐珪听着秦淮河那边一位不知名的小旦唱出的优美曲调,不禁扭头询问。
“主公,瑜以为应当先静观其变,若天亮之时仍无任何消息,便与林将军一同前往宫中,召集众禁军,将汉帝死亡的消息散布出去。”
“嗯,公瑾之见与徐某不谋而合,呵呵。”熏人的晚风拂过面庞,徐珪认为这事虽然很大,足够震惊三国十三州,但对自己来说又实在不值得焦心,便不再多问,返回吴侯府。
府中那些家丁仆人有些还在忙碌着,有些则已经席地而坐,抹着额头的汗珠休息起来。
“吴侯,”此时张居正的夫人也已经醒来,看来是昏迷了太久,本来风华正茂的俏脸此时略显憔悴;一双杏眼也略微臃肿,两眼无神,没精打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