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感觉不知道怎么开口好。
他觉得非爷是知道这个事实的,毕竟……大家都是男人,遇到这种情况,一般都会先检查一下自己的命根不是?
余秋觉得非爷想死的心就是从那一刻开始的。
要不然,生死毕竟还是大恐惧,如果像他说的那么轻描淡写,那这家伙的心是得有多狠?
路上行人已经很少,余秋觉得一直不说话气氛也很怪。
于是他说道:“非爷,反过来想一想,要是你还没绝育,然后每个春天都情不自禁地对母猫产生渴望,作为一个大男人的灵魂,那也很恐怖不是?”
“不提这茬。”
“行!”余秋没话找话,“那啥……医生的话你也听见了,静养。”
“知道。”
“我白天还要去工作,你……吃猫粮吗?”
“我……”
“这么一说我有点好奇,你这一个多月……吃的什么?”
“不提这茬。”
余秋感到有些同情。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流浪猫翻垃圾桶的画面,或者鬼鬼祟祟偷吃的画面。
至于去抓老鼠什么的,余秋觉得他应该没有这么重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