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垃圾桶去?
这尼玛……
非爷最终又扯了一张纸,小心地把纸坨堆到上面,卷起来包好,慢慢滚到了卫生间。
很好!
社会我非爷,人狠路子野!
他仔细检查了一下,完美!
然后,他才走到卧室门口。
“余秋?”
没有回应。
他又喊了一声,皱起了额头。
伸爪子推了推门,锁上了。
“余秋!”
连着喊了几声,里面还是安安静静的。
“但愿你没反锁。”非爷嘟哝了一声,下蹲起跳,爪子扒在门把手上往下用力一吊。
门开了。
非爷小心地抬着右后腿落了地,推开门。
这还是头一回进他的卧室。
顾不得打量,他跳上床。
余秋睡得很沉,呼吸急促。
非爷皱着眉头,探出猫爪,肉垫在他额头上按着。
叹了口气,他开始用力推搡余秋,大声喊道:“余秋!”
余秋总算慢慢有点反应,先是一阵咳嗽,然后睁开眼瓮瓮地说:“嗯?怎么了?”
“打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