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念念找个实诚人家,绝不进他们郎家的大门,谁稀罕进。”
“郎之桓我也是见过的,看起来不是那种势利的人呀,也是咱们念念命不好,偏偏得了这样的病。要是念念身体健康一点毛病没有,以念念的长相脾气,咱们还真得好好挑一挑。可是她这样,普通人家兴许还计较呢,更何况她们?”苏奶奶小声说道。
苏爷爷瞪了一眼,厉声说:“这样的话你以后不许再说,让念念听见了伤心。”
“我也就在你跟前说,我什么时候在念念面前提过。这孩子心思敏感,我又不是不知道。要说念念还真需要郎帅这样的孩子,家世好,有担当,将来也有能力护好念念。”
苏爷爷沉默半晌没再说什么,背着手进了堂屋,坐在太师椅上,惯常地打开收音机,继续听他的戏曲。
郎帅在外面风声水起,又是给人散烟,又是与工人家常。最后自己叼着颗烟,下手和人干了起来。挽着裤腿,卷着衣袖,弄得一身泥浆,还真像是个普通工人。苏念念出来看时,竟然差点没有分辨出来。
苏奶奶让她烧了一大壶开水晾凉,天气热得多喝水,免得有人中暑。苏念念给郎帅倒了一杯,走到他身边,轻轻碰了碰他。郎帅抬起头看看念念,又看看她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