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想要赔他,最后无意中得知他的眼镜要几万块,她当场都要吓疯了。
从此以后,她远离他的一切物件,无论是什么,能离多远离多远。身家性命要紧,她钱包里可没有多少钱要赔。
他的嘴巴干干的,都有了死皮。司轻羽去厨房给他倒水,出来时,他躺在沙发上快要睡着了。
司轻羽轻轻拍他的脸,小声说:“江修远,起来喝点水再睡。”
江修远忽然像小孩子一样耍起了脾气,伸手就打翻了水杯。
司轻羽一阵懊恼,端着水杯又倒了一杯。这次不管三七二十一,捏着他的鼻子,就往嘴里灌,他这才不情不愿地喝了半杯。
他终于睡死了过去,他那么重,司轻羽又不能给他弄进房间。就只好去他的房间里抱了被子出来,随后给他一裹,管他呢。都是夏天了,他又不会冻死。
半夜里,司轻羽睡得正香,外面忽然一阵好大的动静,噼里啪啦像是炸雷了一样。
她气呼呼地从床上坐起来,愣怔了一会儿,才开门出去。
江修远光着脚站在餐厅,脸上一片迷茫,想必他还没有完全酒醒。
他也不知道怎么从客厅摸到了餐厅,连灯也没开。黑暗里,他将餐厅的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