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转身去洗手,冲洗的动作很慢,慢得连水声流淌的动作都能看清。
男人见她不说话,闲来无事,想起几日前面前这个小丫头还跑来和他求婚的场面,只觉得有些好笑。
燃了根烟倚在墙上,他也不说话,也不看姜烟,低着头,似只在认真地抽根烟,别无他意。
烟圈从他薄唇里一圈圈的吐出,燃了半截后,姜烟才洗完手。
洗完之后又放在烘干机吹手。
吹的时间极长,比洗的时间还长呢。
阮江临将小丫头的动作收尽眼底,轻笑:“再吹就干皮了。”
她回眸瞧他,他肆无忌惮地笑,格外坦荡。
“你管我?”
她收了手,烘干机的声音也没了。
拿上包就走出去了,留给阮江临一个瘦薄又清冷的背影。
阮江临也拧了烟,走了出去。
姜烟从里面出来便去接了杯热水捂手,吹久了真觉得手干。
可又不能当着他的面再洗一遍,显得她挺没骨气的。
捂着手的热水,她又不自觉地喝了一口。
喝得太急,呛了起来,她觉得自己今天真的狼狈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