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见面是咋多久以前。
男人说着地地道道的京话调侃她的模样,她无法忘却。
她抬眸望他,正好撞进他深邃的眼眸,像是森林里迷路的小鹿,跌落猎人准备的陷阱里。
“你忘了,在江宏国际,我们见过。”他回望她。
姜烟扯了扯嘴角,心里说不清是失落还是什么。
原来他记得不是那次。
她笑,清冷的面孔多了几分妖冶:“是啊,我们原先见过的。”
阮江临记得的,是她被郑狐狸打的那次。
见她笑得有几分苦涩,阮江临自己应是戳着她痛楚了,便不再说话。
她继续:“那位不是我父亲,是我妈攀上的高枝儿。”
“我爸早死了,癌症死的。”
她语气很云淡风轻,说不出有什么悲伤之情。
大概是她总是太过清冷,叫人总觉得她有种抓不住的忧伤感。
她握着纸杯,能感受到里面的水已经凉了。
她看了看时间,她该去安检了。
姜烟拖着行李,行李少了个轮子,她忘了这事儿了。
在阮江临面前,拖着一个坏掉的行李箱难免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