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来了。
前台也是个眼尖的,见他们入住时,姜烟就站在阮江临边儿上,想来二人的关系也不浅薄,就让她拿去了。
阮江临先进去了,姜烟跟在他身后也进去了。
姜烟把烟递给他,他先没接,一双桃花眼里的戏谑尽显,开门时不耐烦的神情尽散。
他怒气来得快,消散得也莫名其妙。
姜烟晃了晃手,示意他接。
他这才伸出手接了过来,慢条斯理地撕开包装,一根烟夹在食指与中指之间,白皙且骨骼分明。
阮江临注意到她的眼神,一脸不怀好意地笑:“怎么,想要?”
想要什么?手还是烟,不禁让人想入非非。
他坐在沙发上,肩胛挺直,交叠着双腿,修长的手指中夹着那根烟,似乎是想起了姜烟还在,手指微微举起示意:“介意吗?”
她没回话,摇了摇头,她在想,她就算说介意,阮江临也还是会抽的。
他抬起大长腿又走到窗前,将窗户推开,晚风吹了进来,九月的风已有些凉人了。
尤其是在三十楼的房间,高处不胜寒。
对面的大厦是一个荧光屏幕,姜烟注意到,屏幕上的人是顾清,播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