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想到她竟然这么会折腾人,在他怀里折腾了一晚上。
阮家二爷何时伺候人喝水吃药过,她浑身又烫,抱在怀里总是觉得黏得慌。
姜烟大概也真是怕阮江临嫌麻烦就扔下她不管了,闹了一小会儿也就不敢再闹了。
她性子清冷,就她有记忆以来,从小到大从没有这样闹过。
她原本还闹着阮江临给她讲故事,可见他眉间蹙起,她又不敢了,就闭了嘴,在他怀里躺了一夜。
明明是在他怀里睡着的,可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就她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了。
海风吹着纱窗在空中飘摇,她战栗了几秒,又缩回了被子里。
身旁阮江临坐过的位置早已经凉了。
她估摸着自己应该还没有完全退烧,原想赖床,可怕自己赖床了,阮江临就先走了。
原先青苏靠海本应该是没什么高山之类的,可它这儿还就真有一座,山顶上修筑了一间寺庙。
这儿的人大约都淳朴,也就带了些信佛的迷信。
她也想去拜一拜,听说那儿种了月老树,阿婆说那里的月老树很灵验,她村子里许多未婚夫妻都会在结婚前去上香,以保佑婚姻顺遂,白头偕老。
姜